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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于首尔宿舍,年,冬
我走的那天早上,寒气有点重,朝空中呼一口就是一团白气,晨光熹微,空气清冷,已经很久没见过这般光景的首尔了。
刘哥一早就到了我宿舍楼下,进了大堂便自然地帮我拖起了一个行李箱。我们朝着机场大巴站慢慢走着,不太远,五六分钟路,当时找这边的宿舍就是图它跟地铁站和大巴站都很近。
“大哥昨晚问我你几点走,我说早上七点五十五,大哥说算了(不送了),他起不来。”等红灯的时候,刘哥吐着烟圈说。顿了顿,又说,“大哥属实是个真性情的汉子。”
数起来我是年认识的大哥,那会儿我按着总部的指示去各个供应商的驻韩办公室拜码头,大哥(和我)穿得人模狗样地在办公室里面正儿八经地递名片寒暄。大哥一米七出头的身高,戴一副圆框眼镜,衬衣挺括,西装得体,9分的裤脚一眼就能看出是在韩国当地剪裁的。当然,如果没有后面刘哥的出场,我跟大哥的关系可能也就止步于此。
刘哥是后头来的韩国,跟大哥一个单位,一米八八顶一米九的个子,脸圆腿长,英语专八,喝酒顶仨,唯一的遗憾是东北这么好的水土依然没能阻挡住他头发英年早逝的步伐。初到首尔的刘哥人生地不熟,因为听说我跟他挺近,有一个周末便约我喝酒,出发前刘哥问我:你能不能跟司机说明白你地址,我拍着胸脯说:我韩语再差还能说不明白自己家地址?后来我用了5分钟跟司机掰扯还被司机骂了好几句阿西吧,然后司机开了1分钟把刘哥送到了我小区的另一个门,此后不论我在刘哥面前说什么刘哥都觉得我是在吹牛逼。
那晚我为了一显地主之谊,就跟着刘哥的节奏喝酒,炸弹一口干,ml的扎啤三四口喝完。我依稀记得在那个喧闹拥挤,烟火缭绕的烤鸡胸肉店里,服务员小伙儿因为说不明白鸡胸肉,就一直掂自己的胸,把另外一个服务员小姑娘逗得咔咔乐。刘哥说那晚我给他留下的印象就是:这帮浙江人酒量没多少,喝是真的敢喝,就是吐的次数有点多。
大哥和刘哥住一起,自然而然地,大哥也加入了我们,钟哥是大哥的客户,我跟他也有过几面之缘,于是一个延边人,一个丹东人,一个沈阳人,和一个小屁孩儿(大哥说的)慢慢就喝到了一块儿,我管我们这个局叫“三代同堂”,因为跨了70/80/90三个世代。我跟大哥的宿舍最近的时候走路只要2分钟,最频繁的时候,每晚10点,大哥都会在